却说陆谦领了高俅名刺,径投开封府而来,见了开封府滕府尹后,将太尉言语说了,滕府尹听罢唤来府内孔目孙定,教领一二十个做公的,将一众帮闲汉悉数拘来,细问案情后都监在牢中,并吩咐取画师来,照众人口词画了影图,迭份公文,只做杭州陈氏无故殴伤当朝太尉之子,悬赏千贯缉凶。
陆谦在开封府接连探听三日消息,孙孔目皆言左右寻不见这凶犯陈氏,见滕府尹时,也是这般推脱之词。
回太尉府复命时,教高太尉好一顿训斥,教下限棍来,五日为一限期,但到时仍未寻获凶身时,便打陆谦一顿棍棒,再五日后不得,又是一顿限棒。
离了太尉府后,陆谦闷闷不乐,也不回家,只在街上闲走乱逛时,却在樊楼外撞见一人,抬头看时,却是高衙内一众帮闲汉中的乾鸟头富安。
富安见了陆谦唱个喏道:“虞侯何往?”
陆谦道:“方从太尉府听差归来。”
见富安走路一瘸一拐时,陆谦问道:“如何伤了?”
富安道:“那日衙内吃人打了,太尉怪罪下来,吃了一回棍棒。
好在有衙内宽限,否则眼下还拘在开封府内。”
陆谦道:“那日你也在?”
富安道:“便是不在方好,谁想那贼贱人如此狡猾手段。”
陆谦道:“与我坐下吃杯酒细说。”
当下两个上到樊楼内,占个座儿,唤酒保分付,叫取两瓶寻常好酒,几样瓜果蔬菜按酒。
两个吃了三杯后,陆谦问道:“那女子到底是何等样人?”
富安精细,将当日所见所闻说了。
陆谦皱眉道:“这女子狡狯,从头至尾都未说名道姓,却去何处寻她?”
富安道:“那女子赚衙内上楼时,与她嫂嫂说了句话,小人离得近些,只听得囫囵,但中间听得锦儿、师兄几个字。”
陆谦哦了一声道:“不曾听错,正是锦儿二字?”
富安道:“就听得这几字,不曾听错。”
陆谦肚里暗自寻思道:“记得林冲兄长家中使女便是唤锦儿,难道那女子识得锦儿?”
但又想:“这城内唤锦儿的不知凡几,也未必便是。”
但转念又想:“左右没个寻处,便去探一回也好。”
当下陆谦算了酒钱,别了富安先走。
且说那日事后,林冲连日闷闷不已,懒上街去,他不出去,三娘也早晚被困在家中。
巳牌时,听得门首有人叫道:“教头在家么?”
林冲出来看时,却是陆虞候,慌忙道:“陆兄何来?”
陆谦道:“特来探望兄长,何故连日街前不见?”
林冲道:“心里闷,不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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