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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唱大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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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是晚上热靡喧嚣时刻,会所内仍旧一片清雅闲适,大多有身份人工作之余跑来喝一杯放松心情。就连音乐都舒缓如流水,现场演唱女人丝毫不见狂放。

    黄宇眼含闪电,对那女人举杯后一饮而。

    离正扬啐他:“你真行,见个女人就能春心荡漾。”

    黄宇不以为意:“漂亮女人你不喜欢?”看了一眼薄南风,神色正经起来,不敢那么纨绔:“哎,南风,你让天明办那事怎么样了?”

    薄南风歪了一下嘴角,算是笑了:“马上成事。”

    黄宇跟他撞杯子,知道他手段高绝,没人能逃过薄南风手掌心。

    “既然如此,怎么不乐呵?”

    乐呵什么?薄南风找不出理由,这点儿事根本不值当他高兴,逼迫一个无处可逃落水狗现身有什么了不起,他看来无需多少技术含量。他忧心事情总有其他。

    黄宇不明所以,看他俊眉蹙起,就一边乱猜想:“难不成被情所困?那个女律师你是玩腻了,还是没拿下呀?”

    也就是江南才让薄南风觉得忧心,根本气火未平,即便出差回来也没说去医院走一趟。他笃定江南和纪梦溪关系不一般,平常男女没有那样眼神和话语,那天他离开一刹那分明听到纪梦溪对江南有情。而他再多日子不现身,估计江南那个大条女也不会有什么感觉,他薄南风不想招惹女人都会一窝蜂似往上涌,竟有一个人对他视而不见,让他感觉毫无存感可言。

    薄南风握着杯子手指收紧,生生现出白痕。偏首笑起来,满是自嘲味道。

    “本事不到家。”

    黄宇嘻皮笑脸凑近:“那个江律师是真个性啊,还是矫情?说有人不买你薄南风帐,还真让人大跌眼镜。”黄宇风月场子里打滚人,这样女人见多了,就不信有哪个见到薄南风还能有所把持,只能说明那个江南太有心机有手段。

    薄南风眯起眸子,能看出火大。一拳砸到黄宇胸口上,嗡嗡疼起来。黄宇这一下只怕没得内伤,就听他冷冷道:“她跟你认识那些乱七八糟女人不一样,再敢说她一句矫情试试看。”

    离正扬一旁忍俊不禁,将黄宇拉过来表示很同情他。

    “南风面前你消停一点儿,你瞧上女人跟他瞧上,肯定不一个档次上。”这种但凡有点儿姿色就能上男人,跟不落凡尘薄南风能一样么,他认识薄南风也有个三两年了,红尘再滚滚,片草都沾不了他衣,但凡能被他看上,定然是有点儿过人之处。当时阮天明说起薄南风对江南有意思时候,离正扬就作这样想法。

    黄宇出师不利,还碰了一鼻子灰。闷哼两声,苦大仇深:“离正扬,没你这么贬低人,南风喜欢女人叫女人,我喜欢就叫妖精是不是?”

    离正扬可不是讨好薄南风,他实话实说,而且有些玩笑跟薄南风开不得,他虽然是圈子里年纪小,可谁都知道薄南风脾气大,毛病多,太子爷不是谁都惹得起。离正扬只是笑,扭过头去不理他,忽然讷讷:“哎,江律师。”

    黄宇拿胳膊肘儿撞他:“没见南风烦着呢,跟着添什么乱子。”

    离正扬已经抬手指上去:“那个不是?”着装风格完全变了,但这个人他记不错,眼睛很大很明亮,将平凡清秀五官衬得十分漂亮,很难见到有那种剔透双眸女人。

    薄南风本来靠着沙发坐着,双手十指交叉,显得漫不经心。这会儿顺着离正扬视线望过去,眯起眼睛。今晚江南和往日有很大不同,可谓粉墨登场,大红色裙装每走一步轻轻摇曳,是一种几乎难言妩媚风情,那样颜色衬得她皮肤白皙,像一颗奢华白珍珠嵌入金粉世界,洋溢惟妙惟肖繁华。连会所颠峰俗世都被比下去,许多人侧目观瞻。只有她一人无心风景,眼见是有目地朝那一男一女走去。江南这一趟走得高调,薄南风心中不是滋味,又有奇异兴奋,发现几天不见,是有那么些想她。

    黄宇阅人无数,都不能否认江南此刻颠倒众生。不相信这就是他认定不解风情女律师,问离正扬:“这就是咱南风女人?”

    离正扬不置可否,转首看向薄南风,眼瞳波澜莫测,靠沙发上整个人又像十分放松。

    江南有现下惊滟不说大刀阔斧也差不多,用了近两个小时时间打扮,妆是孙青化,衣服是林乐飞车现去商场按着江南尺码买来,若不是担心宋林爱会离开,只怕还要折腾一会儿。事实上江南被推上阵也是硬着头皮来,表现得再风情若流水,实则心头生硬,薄裙下密密匝匝一层细汗,甚至闻到自己脂粉味,不知道孙青帮她拍了多少。可是没有办法,为就是这入目惊赞和谜样,她任务艰巨,再怎么想打退堂鼓,也得情演绎。

    常帅注意到江南时候,宋林爱也跟着看了过来。

    彻底惊怔,讷讷:“江南。”本来懒洋靠常帅身上,这会儿如坐针毡,脱离他。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眼,这不是江南风格,而此刻她不是该医院里么?

    江南扫了宋林爱一眼,陌生人一般视而不见,单纯一个寂寞现代女性,到这里无非找个乐子,仅此而已。

    浅笑盈盈坐到常帅身边:“先生,不介意一起吧?”

    常帅是不介意,以往去酒吧时候也常以这种方式和美女搭讪,这是一个连感情都速食年代,随处可见一夜情,只管风流活不管其他,何乐不为。

    宋林爱坐一边反倒不说话了,早她确定是江南之后就深感无所遁形,哪里还有脸面说话。朋友太多年,知道一般这种状况出现,就是联合着要唱大戏了,自然也知道此刻自己被推到一个看客席位上,不为自己难堪话,好保持沉默。她打包票,江南绝对是那个意思。如果她没猜错,林乐和孙青也该到了,正某个角落看着呢也说不定。

    孙青是有些无语,看到男子之后一眼就认出来了。

    “那个人是常帅,以前跟爱爱有一腿那个有妇之夫。”

    “靠。”林乐爆了一句粗口:“当年爱爱怀孕他不是跑了么,现又勾搭上,爱爱这是求什么呀。”

    孙青也说不上,当年她就很不看好宋林爱那段畸形恋,但宋林爱又像很着迷,现这叫什么?死灰复燃?

    “看看再说吧。”

    两人坐到相距不远地方看好戏。

    江南胡编了名字和阅历开始和常帅侃侃而谈,所以才说现男人胆子大脸皮也厚,守着自己女伴毫不吝啬自己情怀,和别女人有说有笑。

    常帅为江南倒了一杯酒,问她:“张小姐时常来这里玩么?怎么没见过你?”

    江南道过“谢谢”浅浅啜了一口:“没来过两次,觉得这里氛围太死板太正经了,我喜欢洋溢花花世界。”江南这一句实够风情格调,任谁听了看了都是花枝乱颤。

    常帅四五十岁,连面目都开始发福,却掩不住此刻双目放射出亮光,就像狼见到了羊那般癫狂。

    江南别有意味看向宋林爱,她比她感情丰富,亦了解这个男人,这个眼神意味什么她不该不知道吧?

    江南不想跟这个男人扯太久,何况她现不宜喝酒。就说:“本来想换个场地聊,常先生有女伴,看来我只能再找别人了。”

    常帅接收到她隐讳邀约,转首看向宋林爱,语气还是亲昵:“爱爱,我明天再联系你。”

    宋林爱很聪明,知道他有家有世,逢场作戏也会染指其他女人。这些她一早就知道,而且都能理智接受,当初还是选择跟他一起。现他才会这么肆无忌惮。

    若是以往,宋林爱还真不会跟他计较,各有所需,赤果果激情和感。但这次明显不同,她脸色一白,变得十分难看。

    江南觉得宋林爱该心知肚名了,何去何从,不防让她看得再清楚一些。

    还是那样笑着,问得露骨:“常先生,去你家还是我家?”

    常帅厚颜无耻:“都好。”

    好你妈个头!江南心里感慨过,不屑再伪装下去。贴着这头肥腻猪头久了,全身都痒痒不自。站起身,愤慨到不可遏:“宋林爱,看明白了么,欢够好,旧爱撂倒,这种男人你觉得有什么意思?”

    感谢他面目可憎,摭都摭不住,稍加蛊惑就大现原形,免去她不少周章。四周看了一下,寻找冷源,不知是不是空调开得不够大,还是粉拍得太厚,亦或是气大发了,全身热得难耐,抽出纸巾擦拭脸上脂粉。今天这样打扮实不是她风格,就跟上了紧箍咒一样束手束脚。明显戏唱罢,如释重负,全完不乎当着众人面卸下行头,连嘴脸都变了。

    林乐不忍看,觉得她可真是个豪情万丈女汉子,闭了一下眼:“她就不能再多装一会儿么?”哪怕出了门你要卸要脱,也比现好看呀。

    孙青感叹:“极限了。”

    真是另人咂舌一幅场景。

    黄宇“扑哧”一声,啼笑皆非:“原来咱们太子爷媳妇是仙度瑞拉,感情钟声一响,是会变了模样。”

    薄南风按上眉骨,似笑非笑,因为笑得浅,一侧酒窝都若有若无。薄南风知道江南也不是不分场合不拘小节,现她那样明显是愤慨不已,根本不将人放眼里,才会肆意而为。

    ------题外话------

    下午还有一,以后都是上下午各一哈~</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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