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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让我透支这一晚(求订阅!五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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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杨芊芊犹豫地看了一眼宁浅。

    宁浅已经站了起来,绕过江启明,神色平淡得近乎漠然,“我有些话想跟他说。”说话间,一手拉开门,自己走了出去。

    “浅浅!”江启明在她身后,担忧地开口叫唤。

    她当做未闻,脚步并不停顿,直径走向夏默澄的车。

    看见她走出来的时候,夏默澄已经拉开了车门,迅速走下来。

    “跟我走!”他不由分说牵起宁浅的手,要带她上车。

    “混蛋你放开她!!”江启明抢过来,轮圆了胳膊就是一拳砸过去——

    夏默澄不避不躲,神色坚忍地准备承受江启明的怒火。

    反而是一旁的杨芊芊,难得反应快了一回,拉住了江启明的手,“让他们自个儿聊去!你瞎凑什么热闹!”

    “这混蛋!我担心……”

    “这事跟我们没关系!快回屋去啦!”

    杨芊芊把愤愤不平的江启明拉回屋内,大街上就只剩下宁浅和夏默澄。

    天有小雨,淅淅沥沥,打落在两人发梢,很快就微湿。

    夏默澄动了动,脱下外套,将宁浅裹在自己怀中。

    只是这么一瞬间,宁浅听到一声细微的叹息,在耳边响起。

    他说,“今晚本该是我和你的婚礼。”

    声音很轻,稍不留意,就跟那一声叹息一样,从耳边溜走。

    他说“本该”……而现实并非如此。

    “浅浅,跟我走。”夏默澄抬起头,眼神再次变得坚定。

    他深邃的目光始终有种蛊惑人心的力量,从很早以前开始,每次只要直视他的目光时,宁浅的脑海就会变得一片空白。后来她知道了,那是和醉酒后的微醺异曲同工的感觉。

    她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心里情绪如海波微澜荡漾。后来她知道了,这种复杂的情绪,饱含了隐隐的期待,和叛逆的放纵心理。

    夏默澄把车开得很快。两人在市中心随便找了个一间酒店,相拥着跌跌撞撞走了进去。

    房门一关,灯都来不及关,就双双倒在了*上。

    紧接着天旋地转,夏默澄高大的身躯带着毁灭的力量,覆压而上,疯狂地占领了她的一切。

    细密的吻,抚过她的颈窝,他嘶哑着声音笑道:“浅浅,让我先透支这一晚。”

    这*,本该属于他和宁梓欣的洞房花烛夜,如今却由她来完成。

    忽高忽低惊心动魄的海浪冲击着她,在那持续不断的漫长过程中,她头脑一片空白,紧紧攀附着他的肩膀,剩下所有的力量都用在嘶哑的低唤上,根本没法去思考……这么做,会带来什么后果。

    天微明时,夏默澄才满足地放开她,躺倒在她身旁,侧身自然而然地将她拥入怀中,发出低低的喟叹,沉沉睡去。

    第二天,宁浅忍着全身的酸痛,在浴室的镜中,看着那几乎遍布全身的放纵过后红肿的痕迹,不由得皱了皱眉。

    昨晚两人是有多疯狂啊?早上起来的时候,衣服碎了一地,*上一片狼藉,地面上更是……她只敢低头飞快地扫了一眼*边地面上的白色物体,就满脸潮红地别开了视线。

    所以其实直到最后,她也数不清,被用过后丢在地上的套套到底有多少个……

    夏默澄只好一大早下去给她买来新衣服,顺带买了早餐,然后才匆匆赶去上班。

    他这个工作狂,是不会为了举办婚宴而休婚假的。然而当她取笑他时,他却信誓旦旦说,“婚假一生只能请一次。我要留在必要的时候请。”

    那时候她已经隐约有所感悟,他所说的必要的时候,难道是指跟她结婚的时候?

    她双手捧着夏默澄买来的豆浆,脑海中想象着宁梓欣气炸的模样,不禁由衷扬起一抹笑意。

    ***

    “我靠!你总算接电话了!可把姐吓死了!”杨芊芊的电话一被接通,就在那边开骂,“昨晚你和夏默澄干嘛去了?!两个人都不接电话!夏家和宁家的人都找来江记肠粉店了,我和江启明被吵得一晚上没睡好!”

    “我也没睡好。”宁浅轻笑应了声,昨晚她和夏默澄几乎就没怎么睡,所以这不是谎话。

    那边杨芊芊疲惫地打了个哈欠,“老娘不管了!你是成年人,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知道吗?!别老让身边的人担心!”

    宁浅应了声,取笑道:“我看你说话是越来越像启明了。”

    “鬼才像他!”杨芊芊嘴上虽是骂着,却禁不住笑出声,怒火消了不少,随后又叮嘱了几句,让她赶紧回来,路上小心避开,别让人认出来,就匆匆挂掉电话上班去。

    宁浅一直等到中午,才趁着大街上人流多,匆匆忙忙回了江记,倒头就睡。

    睡到傍晚的时候,被门外的叫嚣声吵醒了。

    出乎人意料,亲自来此捉拿宁浅归案的不是宁致远,也不是宁梓欣,而是苏芷兰。带了司机、保姆等三四人,堵在小店,把吃客全部赶了出去。

    苏芷兰那张保养得精致完美的面容,因为盛怒而变得扭曲狰狞,“好好的一场世纪婚礼,就这么被你给搞砸了!!你倒好,在这里睡大觉?!”

    苏芷兰吵闹着高声叫骂,骂完后犹不解气,甩手就是一个瓷杯子砸在了宁浅面前,“她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不要脸的贱女儿!!”

    宁浅侧身避开,漠然地看着苏芷兰在那里撒泼。

    半晌,她讽刺道:“姐姐看不住她的新郎,让新郎在结婚宴上跑了,这是她和姐夫的事……你跑到我这里来撒泼有什么用?”

    苏芷兰愣了愣,大概没想到一贯逆来顺受的宁浅,如今也会用这种口气跟自己说话!愣然过后,当即怒火更盛,几步上前扬手就是一巴掌打过去!

    她养尊处优这些年,倒是经常动手打罚下人,劲道大概是练出来了,就这么一下子,竟然打得宁浅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一旁。

    听到声音的江启明,急忙从里屋赶出来,将宁浅护在身后,怒气腾腾回视眼前一众人,“你们!!干嘛打人?!”

    “我打的就是她这个臭女表子!!*别人的老公!你要不要脸,要不要脸啊!”苏芷兰疯了似的,两手要去扯着宁浅的头发。

    宁浅捂着半年红肿的脸,一把反擒住苏芷兰,猛地将她拽到自己面前,咬着牙恨声道:“当初你把我妈妈赶出宁家时,就没想过会有今天吗?!苏芷兰,曾经你也是个小三吧!你还有脸来打我?!你敢说我妈妈在美国出事,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苏芷兰抖了一下,面色瞬间变成一片死白。

    到底姜是老的辣,不过是刹那间的惊愕过后,苏芷兰又恢复了那嚣张不可一世的嘴脸,冷哼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美国什么事,你妈妈又是谁,我压根就不认识她,怎么会跟她有关系呢?”

    宁浅早料到她不会承认,不过,她今天也不需要得到苏芷兰的承认,因为证据已经捏在她手里。

    她这副胜券在握的模样,显然更加惹恼了苏芷兰,后者冷冷下令,“带把她带回宁家!非得让她给欣儿下跪道歉才行!不然我今天就不姓苏!”

    几个大男人很快上前,一左一右将宁浅给押住。

    江启明死死护着她,不让那人靠近。

    宁浅宽心道:“放心,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相反,若是今天他们真把我给弄死了,那岂非坐实了新郎官婚宴当晚抛下新娘来找我这个小三的谣言?”

    江启明哪里肯放心?仍旧将她牢牢护在怀里,直到那些人一拳挥过来,毫不客气将他打翻在地。

    “住手!”

    这一下,倒是让宁浅一贯漠然的表情出现了动容,她愤然道:“他和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我跟你们回去,但你们要保证不伤他!不然,第二天报纸就会登出你们母女殴打无辜之人泄恨的报道!”

    苏芷兰嗤之以鼻地扬起一抹冷笑,让众人住了手。她的目的已达到,今晚只要将宁浅带回宁家,关在家里,四面高墙,她怎么折磨她都不会有人知道!所以只管将宁浅带上车,扬长而去。

    被重重砸了几拳的江启明,从地上艰难爬起,来不及抹脸上的血迹,掏出手机第一时间拨给了夏默澄,“宁浅被她后妈带回宁家了!你要是这次护不了她,如果她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他妈豁了这条命跟你同归于尽!!”

    ***

    宁浅被带回宁家的当晚,宁致远从部队回来了。他和夏育霖一样,早已退役,如今只时不时去军区逗留几天,给新兵做一些简单的指导。

    然而即便是早已退役下海,他身上那股属于军人的凌厉作风,已然分毫不减。

    “你还有脸回来?!”他狠狠地丢下这句话,手里接过苏芷兰命人递上的铁棍,这是宁家的家法,据说上一次宁致远拿着它的时候,还是将宁浅的母亲赶出门的那一天。

    那一年,他用棍子把她母亲打出门。如今,他又拿起棍子打女儿。而此刻,距离那一天他们在街上的咖啡店里谈话,仅仅过去了不到两周的时间。

    “跪下!”宁致远怒吼道:“我好声好气地找你谈话,把所有事情毫无保留地跟你摊牌!你要离开宁家,我准了,官司也让你赢了!如今,你就是这么回报我,回报宁家的?!”

    宁浅一阵冷笑,“爸,别说那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了,你直接打吧!反正我只有四个字可以跟你说,我不后悔!”

    “你不后悔?!”宁致远怒极冷笑,“你当然不后悔!丢脸的不是你,而是你姐!现场直播,与会的两百多人,还有电视机前多少人,多少双眼睛,亲眼看到新婚宴会当晚,新郎抛下新娘离去!你让他们怎么去想,怎么看待你姐,怎么看待宁家!你让我们以后,在公众面前怎么抬得起头来?!”

    “所以你就打算牺牲我的一切去换取你们在公众面前的光鲜亮丽吗?”宁浅咳出一口血,就是惨然一笑,“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能把曾经给予宁梓欣的一切,分哪怕一点给我,兴许今天……我会做得比宁梓欣更好?同样是你女儿,你除了那天跟我谈话的时候表现出些许愧疚,平常的时候,你又何尝考虑过我的感受?”

    然而回应她的,却是承载着宁致远愤怒的一棍子,狠狠抽了下来,毫不留情打在她背上!

    宁浅闷哼一声,歪倒在地,喉咙顿时就是一甜。

    “爸!别打了!”宁梓欣适时开口,然而她远远地站在一旁,神色间却是漠然的,并没有想要上前劝阻的意思。

    一旁的苏芷兰更是恶毒道:“欣儿!这一次,你别劝你爸了!这种人,不打疼一点,是不会吸取教训的!从前我看她跟夏默澄眉来眼去时,都一一忍了,没想到这次她竟然……唉!”

    说罢就是重重一声叹息。

    这一声叹息,让宁致远更加心烦意乱!举起了棍子,又想起宁浅的那席话,他心里不愧疚吗?当然是愧疚的,可是她昨天干出那样的事,让他如何不生气?!

    然而就在这时,宁家的大门又一次被人从外面大力推开。

    夏默澄高大的身影,风一样疾奔进来,旋即将地上的宁浅拥入怀中,牢牢护着,一脸心疼。

    一旁的宁梓欣,面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

    苏芷兰护女心切,怎能容忍女婿当着自己女儿的面,和别的女人秀恩爱?!当即尖叫一声,“姓夏的!你还护着她?她用尽手段*你,把你迷得神魂颠倒!这种人,你还不赶紧和她断绝关系?!”

    夏默澄低着头,眼中的厌恶和盛怒一闪而过。

    然而他眯了眯眼,却是极其克制地开口道:“婚礼上私自离场的人是我,宁叔叔,你若是心里有气,那就打我吧!我也说过了,那晚我只是喝醉,开车出去兜风醒酒,并没有如苏姨说那样,去找宁浅。所以宁浅,至始至终和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

    任谁都看得出来,他这是在包庇宁浅。可是亏就亏在,在场的所有人,都只是口说无凭,拿不出一点证据。

    苏芷兰自然是不甘心的,“不是去找宁浅?!呵!谁信啊?!夏默澄,她从一开始就*你,和你眉来眼去的,这些年,我们的欣儿受了她多少气!”她一摆手,“我不管!夏默澄,今ri你就当着我们的面,做个彻底的了断!你是选择欣儿,还是选择这个小三?!”

    她尖锐的嗓子,就像剪刀刮过玻璃一样,磨擦着几人本就厌烦的心绪。

    宁致远一张老脸,阴沉得让人不敢看。

    夏默澄却是依旧护着宁浅,平静地开口,一字一句,全是对苏芷兰话语的有力反驳,“苏姨,有些事情的真相,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得起的。有时候,与其将真相公之于众,不如编织一个谎话安抚人心,你说是吗?”

    苏芷兰愣了愣,微眯的眼神,显示出她的迟钝。

    然而宁梓欣却是懂了,死死咬着唇,眼眶瞬间泛红,低声拽了拽苏芷兰的袖子,“妈,别说了。夏默澄说他是去醒酒,那就当他是去醒酒吧。”

    “这事怎么能当呢?!”苏芷兰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还怒气冲冲指向宁浅,“老爷子,你说这事,能就这么算了吗?!这个践人,应该让别人都看清楚她的真面目!让他们知道,是她*的我们欣儿的丈夫……”

    “你闭嘴!”宁致远气得狠狠一把甩掉手里的棍子,“还嫌这事闹得不够大,宁家不够丢人!难不成,你还想把妹妹*姐夫的事,去外面到处跟别人说?!就说那晚的婚宴,新郎抛下我们家欣儿,去找小三幽会了,这个小三还是欣儿的亲妹妹?!你脑子被驴踢了吗?!”

    苏芷兰一下蒙住了。

    宁致远骂得直白狠辣,却是终于将她彻底骂醒。

    一张白了又青,青了又白,苏芷兰当即没忍住,捂着脸抽泣着跑上楼去了,一路还低声骂骂咧咧。

    宁致远的脸色更难看,他阴冷的目光自相拥的夏默澄和宁浅二人身上一扫而过,冷冷开口,“昨晚的事,对外面人解释时,就照夏默澄方才说的,他是去兜风醒酒!不准提宁浅一个字!”

    他话音刚落,宁浅就察觉到怀抱着自己的夏默澄,绷紧的双肩猛然就是一松。

    她知道他在赌,赌宁家丢不起这个脸。

    可是她并不知道,他同时更是在懊悔,后悔昨晚太过冲动,差点将宁浅至于死地。

    他的目光从宁浅脸上红肿的巴掌印上一扫而过,心疼得瞳仁猛地就是一缩。

    苏芷兰是被气走了,可是宁梓欣还在原地,此刻她亦是一双眼睛泛红,泪水隐忍地在眼眶里打转,欲言又止,神色看上去十分凄楚。

    宁致远叹了口气,他向来是偏袒宁梓欣的,如今见她如此一番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难过,却只能劝她道:“你也别气了,以后日子还长着,好好过就是。若是还有什么话,你便也趁着这个机会,一并说出来吧!爸爸在这里,会替你作主的!”

    他本意是让她将这些年来受的委屈统统说出来,他好借机警告夏默澄,以后不许再犯!

    不料宁梓欣却是摇摇头,那模样,显然是还顾及着夏默澄的面子,隐忍着不肯开口,打算将所有苦独自咽下。

    宁致远更是心疼,不住叹气,“欣儿,他都这样对你,你何必折磨自己……”

    宁梓欣神色是一派真诚,“爸,别说了,这些年我都忍下来了,何况这一次呢?”

    眼见着她的苦肉戏是越演越真,宁致远不仅看不出来,还真得相信了!

    宁浅厌恶地蹙眉。

    夏默澄将她的神色看在眼里,轻笑一声,再抬头时,方才还温柔缱绻的眸色,已然变得冷厉,“梓欣没有话要对我说,可是我却有话要对她说。”

    看着他那双眼中了然又坚定的神色,宁梓欣顿时就是一僵。

    只听他无比肯定地开口续道:“在宁浅的合同上动手脚,导致她差点入狱的人……是你吧!”

    宁梓欣神色一慌,强作苦笑道:“默澄,你说什么呢?浅浅的合同,和我有什么关系?”

    “本来我不想当着宁叔叔的面说,毕竟这件事……”他顿了顿,神色间无比嘲讽,“说出来,只会让宁家更加丢脸。”

    宁致远好不容易敛去的阴冷神色,瞬间又再次泛起,他转向夏默澄,狠狠拧眉道:“你这话什么意思?!说下去!浅浅的合同,到底怎么出的问题?!”

    夏默澄目光直视着眼前正禁不住开始发颤的宁梓欣,缓缓开口,“梓欣,你以为,这么些年来,替你和骆嘉驰传递消息的那个人,真的是在替你们卖命吗?”

    宁梓欣瞬间绞紧了手指,“萧铭熙?!”

    “不错,是他告诉我的。”

    此刻的夏默澄,又换上了那副独属于他的漠然又优雅的姿态,仿佛回到了那天的法庭,他信步闲庭,游刃有余地狠狠反击。

    “这一年,他潜伏在你和骆嘉驰身边,据说查到了不少东西,包括苏姨怎么将环宁在美国走私的消息传递给警方,导致宁浅的母亲被捕,也包括你……怎么在宁浅回家的那一晚,在她的合同上篡改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