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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节 在劫难逃(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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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指烙》

    第二十一节在劫难逃(1

    )唉哟,好疼。一阵钻心的疼痛从脚上涌出,我抱着脚疼得眼泪流出来。

    怎么啦?天涯妹妹。华武立即跑进来紧张地问。

    刚才脚碰到沙发脚上,正好是崴的这个地方。我说着将脚放在沙发上仔细看着。

    来,我看看是否又扭伤了?华武将我的脚放在他腿上。我抽回自己的脚,特别不好意思:没什么的,刚好碰到扭伤处,也没有什么啊,就是碰了一下。你在这里呆的时间也够长的,方总是不是要你去上班?

    也没什么事,她说照顾你是我的主要任务。华武有点不自然地说着,摸摸自己的脸有些发烫。

    对不起,华武哥,我只管对你说过去的事,耽误你上班时间。我感到万分内疚,推着华武离开:你快去吧,我没事。现在好多了,我可以走路啦。我走给你看看。我说着就站起来,扔掉拐杖,一步一步地往前移动,一种钻心的疼痛让自己险些摔倒。

    华武迅速将我扶在沙发上埋怨:看,看,额头上的汗流出来了,你逞什么能啊!怎么搞的嘛?我捶打着自己的腿:怎么还不快点好呢?把我困在这儿像个废人。我说着哭起来。

    华武将我揽在他怀里安慰:别哭,谁说你是废人啊,等伤好你会展翅飞翔。他用手轻地拍打着我的后背,一边拍一边说:别哭,别哭,一切会好起来的。

    我感到一种久违的声音钻进耳膜,这句话好熟悉好熟悉,它带给我的是依靠和温暖。妈妈,你在哪里?你现在还好吗?我在心里一直问着这个问题,只怪自己不争气无法正常行走,不然,我早找到妈妈了。

    等你脚伤好能走路,我陪你去找妈妈。华武一直拍打着我的后背,是那样轻柔,我感到一种男子汉的气息从我的脖子上蔓延开来,他那滚烫的唇贴上我的脖子,我闪电般地推开他,低下头红着脸说:别这样。华武并不松开手,仍然紧紧地抱着我呢喃:我好爱你,天天妹妹,嫁给我好吗?我奋力推开他的拥抱,因用力过猛,脚再一次碰在茶几的边角,一阵巨力的疼痛让我几乎晕过去:啊!好痛。阵阵疼痛是那样钻心,我的眼泪迅速流出来。

    华武松开双臂看着我的脚崴处又加一道紫青,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太激动。我们赶快上医院。他说着想抱起我,我推开他大声吼道:鬼才去医院。你走吧,这儿没你事了。华武立即跪在我面前:天天,我

    我将手掌伸向他的面部说:不要这样叫。你走吧。我将脸扭向一边。

    天涯妹妹,我是真心的,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我打断他的话:不要再说,我感谢这一个月来对我的照顾,我把你当哥哥看待的,亲哥哥的那种,所以才对你有所依靠。要说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你快走吧。

    华武并不起身举起右手一字一句地说:我跪天跪地跪祖先跪父母,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人跪过,今天我跪在这儿对你发誓: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照顾你一生一世,给你一个安稳的家。

    我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心里有一丝害怕,赶快拉他起来,不小心脚碰在茶几的玻璃角,大喊:好痛啊!我的脚。

    华武迅速站起来摸着我的脚,让我看看,碰地哪儿?

    我用脚踢着他,别看,别看。我说着一种钻心的疼痛遍布全身,汗水立即从额头上涌出。

    看,疼得连汗都出来了,我送你去医院吧。他说着手拉我起身,我推开他:不去,不去。华武仍然坚持着拉我,在拉扯中华武突然倒在我身上,我们四目相对,彼此的呼吸直扑对方的脸,两唇相对。我只感到有一团火灼烧我的嘴唇,不要。我说这两个字时是那样难,难得几乎连声音挤不出。华武突然用他那厚厚的嘴唇将我的嘴唇全部包围,一种突发的激情通过这种炽热的吻传遍我的全身,我仍然想喊出:不要!我想推开他的身体,无奈双手被他的双手捏得紧紧的,我想奋力扭动自己的身子,也被他千斤顶般的身体压得动弹不得。我只好抢救自己的唇逃出劫难,我扭动自己的脸,仍然不停地呼喊:不要,不要。华武松开我的一支手开始解我的裙带,一种危险信号如同报警器在脑海里响起,我将所有的力量凝结在一支手上将他猛地推开:不要这样!

    华武跌坐在地上喘息着,他立即跳起想继续,我指着他恶狠狠地说:你这个臭,臭,臭臭后面liumang两个字说不出口,一个多月的种种关切在脑海里展现,我怎么能对他说出liumang两个字,我能如此无情吗?我迅速改变口型:臭嘴,臭嘴。

    华武呵呵笑着,摸着自己的嘴巴:是有些臭。他说着站起身向我逼近,我感到再一次的危机到来便立即说:华武哥,别再这样,如果再这样,我立即消失在你面前。我说着举起右手:我说到做到。

    华武用双手制止:千万别玩消失,我知道这是个误会,以后不会再发生。我去厨房做点吃的给你,我该回去上班了。华武将一碗面条和一个荷包蛋放我面前,趁热吃啊。他说着退向客厅门边换鞋子,然后把门轻轻地关上。哦也!他跳跃起来,然后做了三个街舞的动作,一蹦一跳地朝楼下走去。

    华武满脸春风地跳进咖啡馆站在吧台,看着方荷笑个不停。怎么啦?得手啦?

    方荷一脸疑惑地问:是中大奖了还是捡金子了?不告诉你。华武用食指和拇指捏出“啪啪”的响声,

    呵呵。和我着迷藏啊。好,今天脱离岗位,扣你半个月薪水。方荷认真地说。

    别,别扣啊,就那么点钱,我还要存起来结婚用呢。华武一边说一边晃动着身子。再说表姐,不是你安排我去的吗?

    哦,原来你去谈恋爱。方荷贴进华武的身体说:快说,进展怎么样?

    得,有戏。呵呵。今天,今天,就刚刚,二十分钟以前,我们,我们

    方荷打断他的话:卖什么关子?快说进展如何?是不是按我说的做啦?她看着华武用两个食指对勾,吃惊地问:上床啦,这么快!

    站在旁边打扫卫生的梅双停下清扫,凑拢问:武哥,和谁上床啦,恭喜啊!

    方荷将梅双推了一下,这儿没你说话的份,干活去。

    哦。梅双低下头走到走道楼梯边,一边清扫一边集中精力听他们对话。

    哪有那么快啊,就差那么一点点,天天妹就,就,就范了,可惜啊。华武说着重得地叹息一声。

    梅双听到天天二字,心里既激动又紧张,激动的是终于有了她的消息,紧张的是天天和华武该不会发生那种事吧。镇静,镇静。她按住激动的心胸,不声不响地走到吧台边,拿着麻布擦桌椅。

    表姐,哪有那么快啊,我得尊重天天,不能随便冒犯她的,她是我心中的女神。她说过如果我再亲她,梅双听到这个字,将一盆水打翻。华武迅速扶起水盆:怎么这么不小心。

    对不起,我赶快拖干净。

    怎么做事的?近来总是魂不守舍的样子,要想干就集中精力好好干,不然就走人。方荷看着梅双气不打一处来,训斥。

    对不起,方总,我以后会注意的。梅双说着去洗手间拿拖把。

    华武,千万要抓住时机啊,机不可失,看好她,把她搞到手。不然,让徐无边知道,你彻底没戏。方荷仿佛看到希望,无比激动地说。

    华武摸摸头:说什么呢?表姐,人总是讲感情的吧,我照顾她一个多月时间,就是铁石心肠也会被感动的。

    那也是,快去做事吧。多抽出时间去培养感情。方荷说着笑得脸上开出一朵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