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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 尴尬中的奇遇(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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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指烙》

    第三节尴尬中的奇遇(3)

    他一直抱着我,一仍眼泪往我脖子里流。

    我站地那儿像雕塑一动不动,两手垂落,丝毫没有和他拥抱的意思。我怎么会和一个昨天晚上还要**我的人相拥?我不会那么没骨气。说啊。最终我打破沉默,带着憎恶的心吼出这两个字。

    他松开双臂,从桌子上抽了三张纸抽,擦了擦眼睛,对着垃圾桶将溢出的鼻涕哄出擦干然后将纸抽扔在垃圾桶,端起茶子上的柠檬茶猛喝三口,坐下。

    我走向桌子对面沙发坐下,一脸的漠然没有丝毫惊喜的表情。他勉强地笑笑,就看着我:嗯,长高了,就是太瘦。他说着朝门口喊:服务生,拿菜单过来,点菜!哦,是咖啡馆没有菜。他表现出无比关心的样子问:喝点什么?

    不要,我今天特没胃口。我只想听你解释,你说完我就走。我对服务生挥了挥手,让他出去。

    服务生奇怪地看着我,又看看他,不知进退。他看我态度如此坚决,转身对服务生说:不好意思,稍等会。服务生微笑地退出房间。

    天涯,我找到你是多么高兴啊!难道你不高兴吗?难道你不想见我吗?他说着从衣兜里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支叼在嘴上,正准备拿出打火机点火,看见墙壁上醒目的警示牌:禁止吸烟。他不得不将烟放在桌子上,端起桌子上仅有的一杯柠檬水边喝边喊:服务生,上一杯,不,上两杯茶。

    我以沉默表示并且眼睛从未正视他,一幅漠然的眼神带着鄙视的神情望着天花板的雕塑,一言不发。

    服务生走进来问:先生想要什么茶?都是柠檬茶吗?不,这位女士来杯柠檬茶,我要一杯蓝山咖啡。他用手指头敲打着桌边,一下,二下,三下,然后把手伸过来抓住我的手,无比激动地问:你难道不想和我说一句话吗?看着我!他用力将我的头按下,让我的目光和他对视。看着我,说话!

    我被他激怒,腾地站起来扬起一巴掌,这一巴掌凝结我所有的屈辱和对他的仇恨准备狠狠地打在他脸上,是他那一年只顾自己逃跑,让我被人犯子抓住被拐卖。那时,我就想只要我再见到他,一定将仇恨的利剑射向他的胸膛。可是,当我们四目相对时,我看见他眼中产生的激动之光,这不是一个**的眼神,这种眼神,小时候就见过。我的手再也无法向前伸出三十厘米,无力地拍打在桌子上,我低下头,一脸的无可奈何。

    天涯,你知道吗?我之所以这样,完全是为了找你啊!他说这句话时,左手举向头顶,我向天发誓:我从来没有**过任何一个女性。

    谁相信?我仍然一脸的鄙视。他过于激动显得满脸通红才想唤起我的正视他的目光,我看着他,这才仔细看着他。我仔细打量着对面坐着的男子——一个从小就叫无边哥的小子,现在长得如此人高马大,彪悍有力,任何一个女子反抗又哪是他的对手,就像昨天上午,他将我按在沙发上,那种力量有如千斤压顶之势,谁能抵挡得住!

    天涯,谁也不会相信,我以这咱猥锁的下流手段冒犯女孩子,就是为了找你。可是,你知道吗?我从未占有任何一个女孩子的贞操。他说着这句话时,已经站起来在房间内走动,两手不时地上下晃动。其实,我知道这样做是最不道德的,但我必须这样做,不然,我怎么能找到你。他说到“你”时已站在我身边,一双手无比有力地抓住我的双肩,真是老天开眼啊!他说着再一次将头靠在我瘦弱的肩膀上,由于手力过猛,我险些摔倒。他紧紧地抱着我,不停地无比激动地说:终于找到了!终于找到了!然后只是抱着我,不再说一个字。

    我木然地站在那儿,就让他这样紧地抱着我,静静地。此时我的心好乱,之前来时的计划一一消失,好友梅双提醒的话全忘记了。

    这时手机响了,我推开他从包包中拿出手机,好友梅双的电话:喂,你现在怎么样?昨晚上你还哭得稀里哗啦,晚上见了他吗?

    我走向包房屋角将声音压得特别低,回答:正在。

    他没怎么样你吧?我看了他一眼,轻声回答:没有。

    千万不要相信这个**的鬼话啊,人是随时会变的,保持高度警惕!

    嗯。

    我说和你一起到封江,你不同意,怎么样?差点出事吧。要我来吗?梅双开始了她那习惯性的责备。

    不说了,我挂了。

    有事赶紧打我电话,我会第一时间赶到,没事挂了啊!我关掉手机重新坐下看着他,到此时,我这个愤怒的小鸟,已经不再愤怒地拍打着翅膀变得温顺些了。找我的方式有千万种,为什么要选择这样一种卑鄙下流的方式寻找?我不再对他充满鄙视,或许,我该相信他的话。因为,现在的他不是无职业游民,从他身上看不到一点**气息。他是那样气度不凡,如今掌管着他父亲的公司,担任公司总经理,有如此地位,他怎么会做出这等让人唾弃的事?我心中的无边哥一直是真诚的,我相信随着岁月的更替,时代的变迁,他对我的心不会改变。任何时候,我不能用阴暗面来看待他的人品,可是,他难道真的是为了寻找我吗?

    他看着我就这样一直看着我,问:你难道忘记了我们小时的约定。

    什么约定?我们并没有什么约定的。我竭力否认,其实在内心我从来不没忘记他对我的这句话,就三个字,该死的三个字如包青天的侧刀将我的爱情永远斩断在走向婚姻的虹桥,断送了我的幸福,至今,我成了一个没人敢要的剩女。一次次地折腾,将我火热的心冰冻,我的心冷得如北极的冰厚厚地堆积我的情感世界里,决定一辈子不再爱、不在嫁。我不想提及将我的心伤透的三个字,阻止他再说下去。

    谁要是侵犯你,你就喊:天——

    我突然捂住耳朵,拚命摇头:不要说。

    杀——他看着我反应如此强烈,说到这个字时声音已小得如蚊子嗡。

    我发出歇斯底里的喊声:不——要——再——说!我猛地站起来,冲出门去,发疯似地从五楼到一楼狂奔。为什么要提它?为什么要提它?我一层层楼冲下去,一句句地问这个问题。为什么要提它?为什么要提它?这是一个多么让我不愿意回想的往事,它扼杀了我的幸福,带给我的是无尽的痛苦,我一直把它深深地压在心底,突然脚下踏空从楼梯上滚落下来,只听到一声碰撞的声音,我便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