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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在医院？”他边说，脚下不禁也踩下油门，车子朝着医院而去。
“没有，是明月……”凌锦望了眼还扑在贞熙怀里抽泣的明月，轻声说道。
“关明月？怎么了？”听说是关明月不是她，他提起的心才似放下了些，脚下也不禁松了点。
“回去跟你说吧，我不回事务所了。”凌锦躲在会客室，轻声跟他说道。
“好。”严绪然轻应。
凌锦挂了电话，转眼望了眼一直坐在外面走廊的秦斯年，想起刚才过来的时候，明月对着他哭闹发疯的场面，那简直可谓惊心动魄。
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可是明月拿到什么东西就朝秦斯年身上砸去，丝毫不管自己手上还挂着吊瓶。
凌锦生怕明月伤到自己，忙奔上前去抱住她。
明月一看到她，一下子大哭起来：“小锦，小锦……”
“不哭不哭，怎么了？”看到她哭，她也难过。
“孩子没了……孩子没了……”明月抽噎着，哭得喉咙都有丝哑了。
而凌锦，当真怔在那里。
怎么会……孩子怎么会没了？
贞熙刚好也赶到，听到明月的话，不禁也呆怔在门口。
还说了过两天去看她，怎么想得到……
凌锦不禁望向贞熙，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明月，只是看到她哭得如此悲伤，她也不禁流下泪来。
贞熙忙进来：“明月，我们乖明月，不哭了，这样哭会哭坏身子的……”她帮明月抚着背，帮她顺着气。
凌锦看到秦斯年一脸的憔悴，眼里似乎也红红的，他没说一句话，轻轻出去。
明月听到贞熙的声音，忙从她的怀里转至贞熙怀：“贞熙……”
而此时，凌锦的手机也响起，她看了下是严绪然，遂拿着手机到了外间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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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绪然没一会也到了医院，看到秦斯年坐在那里，一副毫无生气的样子。
他过去，踢了踢他的脚：“怎么回事？”
秦斯年依旧坐在那里，手肘撑在双腿上，低着头，没有说话。
严绪然走近病房门口，从玻璃窗内望向里间，三个女人还抱在一起哭泣。
病房内惨白的灯光下，他看到凌锦脸上湿湿的泪痕，心里像是压了块石头般，闷得难受。
他别过头去，靠在一边。
“有烟吗？”秦斯年突然开口，问他要烟。
严绪然摸了摸口袋，从里面掏出雪茄，他不太抽烟，但有时会为了应酬需要而带烟。
秦斯年深深吸了口，随后像是呓语般，说了句：“这次真的走到头了……”
严绪然望了他眼：“这不是你希望的吗？”他不咸不淡回了句。
秦斯年突然一震，后又忽然笑开，再度低下头去，只觉得眼眶热热地，似有东西滴下来。
好不容易哄睡了明月，凌锦才和贞熙从病房出来，看到靠在那里抽烟的严绪然时，她有那么瞬间不敢相信。
严绪然看到她，摁灭了手中的烟扔入垃圾筒，朝她走过来：“好了？”他望向她身后的病房一眼。
“你怎么在这？”凌锦没想到他会来。
“走吧。”他只是轻淡一句，伸手圈住她的腰，将她往外带。